亡命之徒

有坑就更

【項顧/香菇】繳械


一個小擦邊文,很OOC不用太認真看


BGM:Affection-Cigarettes after sex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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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第一次在項豪廷的房間裡頭睡著了,于希顧潛意識中閃過一絲頓痛後,驚詫似的睜開眼睛,生怕自己錯過什麼重要的事,看了一眼因暖調燈光而浮著淡黃色的牆,想到今天難得不用打工才來睡這一會兒。


常常這樣驚醒,他匆促緊迫的生活模式突來一時的稍作歇息,仍不免慌慌張張的從腦海搜尋可用的理由,好似周圍有幾雙銳利冷血的雙眼在盯著,隨時隨地鞭笞唆使他為下一餐和那些有的沒的著想,總讓他疲憊不堪。


但此時,項豪廷就在他旁邊,而他還是有些嘴軟的貪享著項豪廷所給的,滿富青春的喜歡與愛戀,當他意識到一股恬淡的波浪在心裡開始起伏以後,他早已想獨自的佔有項豪廷,包括現下的特有氣息和發燙體溫。


其實這種心理變化顯得年輕且幼稚,尤其在眾人眼中他依舊屬於成熟的形象,所以他將能表現出的都給了項豪廷,只有在他面前才可以稍稍軟化一些。


揉了揉睡得惺忪的眼睛,窗外已經無光了,入秋以後的夜晚來臨的很快,于希顧側過身去,只見項豪廷的手機鏡頭近在眼前,他說的眼睛可不是這種,片刻之後聽見項豪廷用低沉的聲音緩緩的說:醒了?


能安穩的睡在這兒,可想而知的是,如今的他比以往三點一線時好上太多了,不得不承認自從項豪廷的出現打亂了他對未來的理想安排之後,他浮躁不安的情緒更加容易湧動,老實說項豪廷造成了他不少麻煩。


「嗯,你不睡覺在拍我?」

「沒有啊,記憶體不讓我再拍了。」


于希顧懶得思考這句回覆究竟是什麼意思,也不想接下這個話題,不過他知道項豪廷有個很小的嗜好,就是拍下處在他身邊的、任何時候的自己。


他問過他為什麼老是拍他,依項豪廷白爛的性格,回答無非是什麼你很好看、我想搜集你的百態之類的廢話,但是項豪廷拿著打橫的手機調整角度,打算照下于希顧吃冰的模樣時,若有似無的勾起嘴角:畢冊要用的,然後我就是想炫耀我有你。


滾,誰不知道畢冊不能用別班的照片,後句到底又在打什麼主意?于希顧不曉得這習慣他是不是一時興起的,或者長久以來都是如此,他想項豪廷就算有再多怪異的舉動,一定又會把原因推給他。


還有偶爾瀏覽他手機相簿中的照片,準備大刪特刪時,他發誓曾有一刻想殺了項豪廷,交雜著生活碎片的一部分區塊,他替彼此翻了一個大白眼,他根本沒印象被拍那些照片,趁著意亂情迷、不可抗拒、難以言喻之時拍的,所謂的床照。


「而且在你旁邊哪睡得著。」


看吧,項豪廷就是這樣,總會一臉笑意的、辨認不出是不是刻意壓低的嗓音,說些無法招架的話語,以及低頭耳語的字字句句,他都無法招架,想到這些,于希顧真心認為他最好養成把相片分類的習慣,方便他整本刪除。


「那你看什麼?」

「A片,別人傳給我的,」項豪廷微微側過頭去看他,「要看嗎?」

「不用了,要處理你自己處理。」


正躺著看天花板上的油漆紋路,于希顧癟癟嘴輕闔上眼,都忘了項豪廷和他在一起之前就是個直男,還對另一半又笨又蠢的,和男生談戀愛互相都是第一次,有很多地方需要重新的磨合,本能與經驗都不足比擬。


冷氣應該是停了太久,只剩餘冷的空氣低低在他們周圍打轉,因爲體溫偏高的項豪廷在旁的關係,不至於使他想縮緊脖子,而他也必須坦承的是,感受到的溫熱不止於此。


「可是有些事沒辦法強求嘛,」項豪廷右手撫上于希顧的臉頰,「你這種的,對我來說才有用。」

「是嗎?那你說說,」于希顧搭著他的手腕,對上他的眼睛,似是調笑,「我是哪種?」

「我能起反應的那種囉。」


當然是情感方面的交流才青澀得要命,項豪廷想盡辦法討好他的樣子莫名的好笑,等到他吻上于希顧的唇,一瞬間于希顧恍惚的想,究竟項豪廷懷抱著什麼渴求跟他談戀愛。


他的吻仍然帶有些強勢,與剛在一起那時候不同,柔和了點,像在掩飾掉他隱隱透出的主導之感,或許過份的喜歡參雜其中,導致于希顧的回應顯得像好奇心作祟一樣,不需要負起相同程度的責任。


不為什麼,許是想佔有吧,男孩子的理由多半是無聊的,尤其在外于希顧那麼多人愛慕,稍有不慎就會讓人為他繳械投降,表面看起來他是無比忠誠的角色(他說他也算),實際上他照舊的奢望把于希顧吃死。


他不懂那道不堪的惡劣從何而來,就算于希顧如此的瘦弱懨懨,項豪廷一樣想在他身上留下痕跡,無疑的就是些灼熱的紅痕,亦可是黏膩的觸感混合著流淌的餘韻,一併充斥。


于希顧微微喘著氣的跨上了他,他的重量對項豪廷而言沒有負擔,半斂起眼皮掃視過身下的項豪廷,他忽然有種快意的錯覺,飄忽不定的賭在他的胸口。


于希顧的嘴唇很薄,淺淺一笑都好看得要死,他嘗試性的輕咬過他的下唇,再深入口中,但比起熱辣的唇舌交遞,項豪廷喜歡的不會是膚淺的接觸,而是惡趣味的讓于希顧皺下眉頭且欲罷不能的勾起情慾。


從容不迫的用右手拇指摩挲過他左額上的痣,沿著輪廓,一路滑落至眉毛、眼尾、臉側、下顎、脖頸、鎖骨,最後在胸口處制服上的繡字停留片刻,然後欠身吻住項豪廷。


他的吻總是力道不大,項豪廷如同前幾次那般溫柔的回應,他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,情侶做這些再正常不過了,他也毫不避諱,只是胸口上的紫色繡字,無時不刻都在反覆提醒著他們,兩人都還是未成年的十七歲高中生。


只是他是和于希顧在一起後才體驗到和男生談戀愛是什麼樣的,憑藉以往的經歷根本不夠,其他全靠本能反應摸索,如果要說游刃有餘也不到,何況于希顧對他是初戀的狀態下。


就坐在他身上,他現在發覺他好喜歡于希顧,各個層面、各種意義上的喜歡,他看過于希顧很多面貌,比如吃不下痛的嗚咽啜泣,背後嶙峋的脊椎骨,還有扭動的細腰線條,每一處他都很喜歡,尤其是他造成之下。


自然是不止一次如此,他們像著了魔似的,項豪廷曾要于希顧在學校廁所裡替他口,與在床上的扶腰操幹相距甚遠,壓他的頭要他再口深一點令他興奮不已,且這秘密更是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。


唇齒分開後,項豪廷扶住他那相較於男人來說很細的腰肢,與他相比之下,于希顧顯得單薄不少,除了身高差距之外,體型差距在交纏的時刻格外的明顯,那好幾次都沒辦法適應的尺寸,項豪廷的體力又好,也不是沒有累到睡掉整天過。


不過他們不在意,于希顧開始解開項豪廷制服上的扣子,他還在裝鎮定,其實項豪廷看得出來,只有這種時候才摸得透的,於是語帶輕浮的調侃了一句:這麼多次了,還用兩手解?


然而他們衝動過頭的後果卻遠遠大於擁抱與親吻來得愉悅,于希顧也不排斥和項豪廷有更多的身體接觸,演變成至今的局面都是可想而知的,就像現在。


「不然你再教教我啊。」


項豪廷聽到他的話後笑了笑,瞬的將于希顧壓在身下,他還是不懂項豪廷到底喜歡他什麼,因為項豪廷並不會是個需要他的人,他也沒有思考過之中的利害。


如果說這場感情打從一開始就是意外,他想後續的效應都算合理了,包含他們做的這些踰矩的事,完全可以藉口是不小心,于希顧攬住他的頸部,輕聞著他的味道,項豪廷在于希顧的耳邊說了一句。


「我都聽你的。」


可能是他很貪戀吧,項豪廷的所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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